第一章
脖子罵人:“你說鬆就鬆嗎?
小爺明天就籌辦慈善基金會!
就叫靳闌慈善!
帶頭先捐它個五百萬!
你胥家算個屁!”
我:“……”基金會的名字好羞恥。
胥逢皚深吸口氣,質問我:“靳闌,你也是光明正大的商人,君子不受……”“我是女人,不是君子。”
我淡淡廻他,微笑著道,“胥先生,”光明正大”這個詞,您說出來不會臉紅嗎?”
徐秧罵罵咧咧地重複:“就是就是,我也不是君子,我是帥比。
你是真的惡心!
狗嘴裡吐不出象牙!
快滾滾滾!”
胥逢皚被罵得臉都青了,卻一句反駁都說不出來。
我就這麽靜靜地站在那裡,不卑不亢地同他拉扯,胥逢皚這個人啊,我太瞭解了—最愛麪子。
胥家掌權人絕不可能自降身段和一個毛頭小子吵架。
可徐秧不一樣,他本就是出了名的混子少爺,不要臉習慣了,跟個三嵗小孩都能吵打起來,更別說與同輩了。
胥逢皚盯著徐秧,對我也冷了口氣:“他衹是和你玩玩,你別後悔。”
徐秧一腳踹到了胥逢皚的身上,嘴不饒人:“玩你媽呢玩!
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齷齪是吧?
小爺明天就給你發喜帖!
操了!”
我本就喜怒不形於色,如今看這些也實屬意料之中,自然更不會有波動。
“沒教養!”
胥逢皚眉頭緊皺,嗬斥了一句。
我慢條斯理地開口:“再沒教養也是我慣的。”
胥逢皚深吸口氣,不再與我爭辯,轉身就走了。
徐秧朝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,然後突然湊近了我的臉頰,脣貼在我耳邊,酒氣氤氳,語氣熱烈而低沉。
他說:“靳闌,我們組隊吵架,真是絕配。”
這句話很輕盈地安撫了我毛躁惶恐的心防,我所有的殘存情緒都被他調走了。
徐秧,強勢而幼稚地阻隔開了那個傷害我的男人,給我織了又一個曖昧的陷阱。
有趣,我微微勾脣,廻他:“看起來徐少爺沒喝多,那我就不送了。”
徐秧瞳孔地震,緊緊握著我的手不放:“你不能始亂終棄!”
我盯著他與我十指相釦的爪子,額角的青筋又突突地跳。
先不說我忘記鬆手,始亂終棄是什麽鬼!
明明是我被胥逢皚始亂終棄了好吧?
送徐秧廻去的時...